她當然怕,這影響他的名聲。
但她總覺得他這話好像是另一層意思,於是沒有回答,只道,「我們不出去嗎?」
她看著玻璃上映出兩人的身影輪廓,靠在他的懷裡無處可逃。
他低下頭,薄唇虛虛地她側臉上游移,身上淡淡的酒氣伴著呼吸若有似無地縈繞在她鼻尖。
存在感太強。
他發啞地問她,「你還沒回答我。」
鹿之綾抿唇,想了想找出一個折中的回答,「我當然希望你和陳雪然沒有任何關係。」
這個答案顯然不錯。
薄妄愉悅地低笑一聲,嘴唇停在她的耳邊,聲音性感得要人性命,「鹿之綾……是個吃醋精。」
「……」
她沒吃醋。
她只是希望他能好。
「……」
薄妄看向玻璃,在玻璃里對上她的視線,一雙眸極深,分明壓著占有與掠奪的強勢,釋放出某種信號。
「……」
鹿之綾隱隱猜到他要做什麼,不是吧,又來?剛剛在休息室沒親夠嗎?
她在他懷裡輕輕掙扎,「薄妄,外面就是媒體,我們在這裡隨時會被看到,而且走廊有監控。」
他和她的花邊已經夠離譜了。
「你覺得我在乎?」
薄妄垂眼,看著她烏黑的髮絲被一根海棠簪綰住,他更加低下頭,張嘴咬住簪子給她取了下來。
熱氣噴薄在她的後頸。
一頭長髮如瀑布般泄下來。
鹿之綾一僵。
他吐掉簪子,從後單手依賴般地抱上她的腰,低頭吻上她的肩膀,隔著紗質的衣料,卻比直接親上來的欲感更加清晰。
他慢條斯理地順著她的肩膀往上親,漸漸吻上她的頸。
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吻得發熱,鹿之綾雙腿發軟地想逃,卻被他按著肩膀壓到冰涼的玻璃門上。
薄妄盯著她的眼神帶著一股貪婪侵占。
他一手按在門上,一手攬住她的後腰往自己懷裡送,低頭去親她的唇,狠狠的,壓制性的。
鹿之綾的呼吸跟著亂了。
……
一場播會辦到媒體記者死活不肯離開。
谷娜帶著主創團隊被記者們圍得死死的,根本脫身不開,解不開的話題還是來來去去那幾個。
「谷導,就透露一下嘛。」
「是啊,谷導,薄總對陳雪然是不是將計就計,又睡人家又扎人家一刀?」
「薄總對自己的秘書是怎麼回事,是同薄崢嶸先生一樣嗎,視秘書為知己?」
「下一代完美複製上一代?」
「據我們所說,薄總的秘書好像是已婚,能說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?」
真是會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