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冥眼底闪过意外之色,船只有十几米长看来略显粗糙,船身为精石炼成的板片,结实却轻薄。
“大师兄、五师兄快上!”花染自己先跃上去,摇着小手招呼着他们。
华离稳稳站在船内,没想到别有洞天啊,还能有休息的船舱,就很不错,“师妹啊,你什么时候搞出来的,藏得真严实!”
桌子椅子、床塌被褥、连茶壶茶具都有~~
呜呜,终于有个放松的样子了,好感动!
放了灵石当燃料,船只缓缓向湖中驶出。
“等等、”阮寒枫脚下用力,轻松落在船板上,“好歹我们相处那么些天,跑路也不带我?!”
控诉意味十分明显,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委屈。
花染怔住:……
干嘛要带他,当然是各找各妈、呃、找大家长啊~
“大师兄~等等我们!”杜怜怜千赶万赶还是没跟上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船。
“师妹,抓紧~”孟松眼见船开出十多米,可不管那么多,再晚些尸骨都难存。
搂着师妹,想一跃上船板,谁料到错估自己的能务,半道上差点就掉水里。
还好他反应快,踩着水面借力才勉强抓住船体,“师妹,你先上去!”
待两人狼狈上船,孟松气极败坏地吼起来,“大师兄,你没看到师妹还未上船吗?!”
他不配当他们的大师兄,回去他一定要禀告师父。
阮寒枫很不解:“这不是我的船。”
要不是师出同门,他都懒得搭理他们。
想想觉得自己还要受这种罪、真是可怜!
杜怜怜回头,刚好对上花染似笑非笑的神情,心里堵得难受便不开口说话。
“同为宗派亲传,天罡宗不会见死不救吧?!”孟松青灰色的脸上,有着小人得志的笑意。
他真不相信,花染敢赶他下船。
那就是残杀亲传,要是传出去天罡宗都得背上罪责。
花染盯着他那有恃无恐的神情,就无语……
“我的船可不是谁都能上的~”
“花染,我知道你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,可师兄们没错。”杜怜怜听着二师兄的话,很赞同。
“看看那边~~”花染努努嘴,示意他们向后看去。
森林此时已经满目疮痍,树杆、树叶、连草皮都啃得坑坑洼洼,残枝败叶,乌黑黑的一片,似乎还不死心,纷纷试探着下水。
只一眼,孟松、杜怜怜面色骇然,心中带着庆幸,好在上来得早。
“瞧着没有,你们觉得自己能游多远?!啧、求人的态度可不行~”花染个悠闲倚着船板,无所谓的态度就很气人。
“花染,你别太过分~”曾经在他脚下求生存的蝼蚁,敢他面前耀武扬威实在是该死。
“师妹,以前的一切都是误会,咱们两位大师兄也在呢,不置气了啊。”杜怜怜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一样,软和地劝着。
她就是想让在大家看看,花染就是个三心二意,只为利益的人。
今天可以跟万剑宗的大师兄在一起,明天也可以缠着天罡宗的师兄。
她说得再好听再多,花染都是左耳进右耳出,唯独‘咱们、大师兄、’犹如警钟一样,敲在她心上。
擦!!这货要跟她抢大师兄!!
谁给她的狗胆子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