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,后穴,口腔,尿道,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,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。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,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,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。
后穴又麻又痒,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。想喊两声,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。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,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。
情欲只会越烧越旺,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,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,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,心里痒得要发疯了。
等时机成熟了,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,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,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。
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,便叫周时棠潮吹了,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,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。
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,他却哭得泣不成声。
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,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,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,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,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。
他后穴喷着水,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,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让神灵也心满意足。
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,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,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。
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,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,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。
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,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,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。
“啊啊!嗯……啊!”
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,这个姿势下,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,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,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。
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,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,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。
藤蔓紧随其后,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,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,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。
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,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,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,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,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。
最后,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,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,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,然后再次陷入昏迷。
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,才会让他休憩片刻,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,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,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,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。
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,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,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,果实形状滚圆,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,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:“这是?”
路易斯并没有细说,只是示意他:“吃吧,对你好的。”
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,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,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,便一口塞在嘴里,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,特别甜,半点酸味都没有,便意犹未尽:“还有吗?”
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,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,抱着哄他吃。
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,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,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,哭一哭,最后被哄骗上床,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。
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,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,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。
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,而是突然愣在原地,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,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。
痛感随即袭来,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,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。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,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,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。
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,又抽泣着喊:“路易,路易,我错了,我错了,帮帮我,好痛!好痛!”
那声音娇滴滴的,带着他独有的清澈,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,只要他这样撒娇,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。
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,只是将他楼入怀里,低声安抚:“乖,很快就好,再忍一忍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,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,反倒是痒意泛起,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,又有些咬不动,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。
又过了一小会,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,路易斯松开他的手,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,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。
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,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,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,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。
稍微往上看,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,此时内部空空荡荡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路易斯轻笑了一声:“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,好吃吗?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。”
周时棠顿时红了脸,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,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,原来是这种味道吗?
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,虽说祂身为神明,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,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,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。
也就是说,周时棠有多骚,这口花穴就有多骚,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。
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,粉嫩嫩的,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,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。
如果扒开他的唇肉,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,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,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。
“路易,路易!这个是暂时的,对吗?”周时棠忍不住问,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。
路易斯不会说谎,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,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“咿!”的吸了口气。
“是永久的。”路易斯平淡地回答,“我说过了,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。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,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,不会疼。”
周时棠愣住了,半晌后才反应过来:“我没答应!路易,别这样,好吗?”
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,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,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。
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,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。
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,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,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,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。
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。
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,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。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,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。
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,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?
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,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,紧紧黏在舌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