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萧闻沉离开房间,关上房门,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。
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,周围亮堂堂的。
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,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。
两个小时而已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
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刚想着这点,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。
调教师面积不小,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,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,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,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,全是调教用的款式,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,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。
他怎么这么淫荡,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?
陆以歌想着,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身下却已经沥着水,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。
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。
他记忆力很好,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,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。
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,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。
好想要。
过去多久了?两个小时快到了吗?
萧闻沉还不回来吗?
房间内没有钟,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,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,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,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,指甲紧紧掐入肉里,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。
一分钟,两分钟。
最开始还比较好熬,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。
可随着时间的流逝,情欲不减反增,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,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,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,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。
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,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,陆以歌大声喘息着,时不时低声呻吟,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。
不行!
他试图阻止自己,却是徒劳,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,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。
……不就是不治疗吗?
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?
你本来就有骚病,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,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?
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,他将手伸向展示柜,呼吸轻微颤抖着,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。
一根假阴茎被取出,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,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。
他没做过这种事,并没有什么经验,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。
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,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,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。
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,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。
不对!这也不是!
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,分别插进去尝试,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,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,皱巴巴的,显得格外旖旎。
这几根也都不是。
陆以歌晃了神,坐在原地没有动弹,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,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,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。
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深色的眼眸就这样失了神,他深深地喘着气,整个人快被快感折磨疯了。
……想要。
好想要。
房门被打开,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,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乖宝贝,告诉我你想要什么?”
萧闻沉说着,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。
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,此时声音有些沙哑,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,半晌后小声回答:“…想要你进来。”
萧闻沉问道:“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,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,对吗?”
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,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,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:“对,我……是你的骚老婆了。”
萧闻沉低声笑道:“好。”
下一秒,炽热的肉棒捅入,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,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。
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,花穴猛然收缩,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,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:“啊啊——!”
与此同时,萧闻沉凑在他耳边,声音温柔又残忍:“骚老婆,我的大律师,解除催眠吧。”
迷茫,愤怒,快感。
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,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。
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,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,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,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,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,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