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。”男人冷冷发问。
“小人真的不知道啊,这位贵人当了镯子就走了,至于去哪儿了,小人真的不知道。”掌柜的一个劲儿的磕着头。
男人微微闭眼,只觉得一股火在心底燃烧,烧的五脏六腑都疼。
他还不够温柔吗?他对她还不够纵容吗?
他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她喜欢的样子。
彦晟突然抬手把镯子扔回桌子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去贴公文,贴告示,水路旱路,临近的州县,驿站码头,客栈餐馆,一个都不落。”
男人每说一个字,脸色就冷下一分。
“就是把整个天下翻过来,我也要见到人,懂吗?”
也许他错了。
他早该就这样,残暴的把她抓回来,关进他早就准备好的笼子里。
每日都要将她弄哭,让她再也不敢提起逃跑的心思。
只有这样才能学乖吧。
眠眠。
作者有话说:
因为这次喝酒了所以拉灯(不是说以后不拉灯,只是说偶尔不会拉,该死,我到底在说什么)
另:下一章21号晚十一点更。
(要被捉到啦嘻嘻嘻)
第二十七章
篱下菊,醉把一枝枝。花水乞君三十斛,秋风记我一联诗。留看晚香时。
刚入了秋,天气凉了些,只是午后依旧日头毒辣。
秋水提着个小竹篮,里头装着的是从点心铺子刚包好的果子,一旁还有一个小竹筒,是桃花酿。
她拐过西巷,去替朝眠取在白家铺子做的新衣服。
白阿麽年纪大了,倒是还很爱八卦,瞧着秋水就拽着她问东问西的,“朝眠和周先生婚期定在哪天呀?”
哪怕这个问题已经回答过十次八次了,秋水还是耐心道,“是下个月初三,阿麽记得来捧场。”
白阿麽笑的见牙不见眼,“一定去,一定去。”
取完衣服,秋水才慢吞吞的往家里走。
朝眠买的宅子在南巷的最深处,虽远一些,但是很安静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碰到了周宴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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