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面子里子都丢了。
那她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。
“老公,你放过我吧,老公……”
喊简叔叔不好使,她换个称呼继续哀求:“老公,你疼疼我,老公,好难受,老公……老公。”
简昱舟岂会放过。
她越难受,他越满意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造次,还敢不敢护着其他男人,无论痛苦还是痛快,她只能承他给的,生死都要打上姓简的烙印。
“说喜欢简昱舟,说了,就不难受了。”
他极尽耐心哄着,轻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雾,“说你爱简昱舟。”
“简叔叔……”
她呜咽咽抽泣,循着空子往他身上蹭,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,他对她同样没有抵抗力,挨着他蹭蹭他就没办法揉磨她了,可惜被一只膝盖拦住靠不过去,双手也被交叠着压在头顶。
她摸不到他的衬衫纽扣,摸不到他的皮带扣,连自己都摸不到,呜呜。
而他,能随心所欲对待她。
一手压制她,一手掌控她,肆无忌惮使坏。
不公平,呜呜。
欺负人,呜呜。
“老公,我要死了。”
“真的要死了,你这个坏男人,就会欺负我,呜呜。”
简昱舟由微凉变滚烫的薄唇在她的嘴角、下巴、脖颈、眼角和鬓边游走,挑弄,不间断轻哄着,势要她说出来,林峤的思绪混沌成一团浆糊,车顶和男人的脸旋转在一起,乱糟糟的辨不清。
“饶了我,求你,求你……”
她熬不住了,好艰难。
简昱舟也难,身体的耐力就快越过临界点。
平日跟团软面似的任他揉圆捏扁,这会儿怎么这么犟,一点不乖。
看她眼泪流了满脸,到底有些心疼,但向来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让他没有彻底心软,他端着她的脸抚过流泪的眼角,安抚般亲了下她泛红的眼尾,“我是谁?”
林峤抽了抽鼻子,呆呆地望着他。
尽管很努力,但脑子还是转得很慢,像六七十年代的老式收音机,慢悠悠的,一会儿好一会儿坏。
“说话。”简昱舟陡然严厉。
嘴上很凶,手上更凶。
林峤“啊”地叫了声,小声说:“老公。”
“你吃谁的?”
遭过罪,脑子也像老式收音机被拍了几巴掌,呼啦呼啦转得特别殷勤,这回反应很快,“老公的。”
“住谁的?”
“老公的。”
“花谁的?”
“老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