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峤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窝,后背被他死死按住,肺部被挤压得很难受。
“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简昱舟这才放开她。
然后下一秒他摘下自己的头盔,捧着林峤的头盔,对着她的唇,重重压下。
吻的很凶,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吻,像一头饥渴多时的狼,凶狠又暴戾,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狠劲儿吞噬林峤胸腔的空气,近乎疯狂的掠夺和占有,摧残着她的理智,抢夺她的气息。
在她濒临窒息时,这场掠夺才终于停止。
这回林峤是真喘不过气了。
她大口大口呼吸,大眼睛湿漉漉的,带着几分怨怪的瞪男人,“你怎么这样……唔!”
林峤的嘴巴再次被堵住。
和刚才凶残暴虐的吻不同,这次他极尽温柔,吻得缠绵缱绻,好似要证明什么般,小心翼翼的触碰、尝试和深入。
通过他的动作,通过他传达的情感,林峤知道男人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他们抱在一起很久。
直到直升机的轰鸣打破沉默。
直升机停在十几米外的平地,林峤还没说话,简昱舟就将她打横抱起,到了滑雪场又把她抱下来,连休息室都没回,衣服也没换,抱着她直接上了车。
林峤坐在副驾驶,不时朝他瞟一眼。
男人的脸色很臭,嘴唇和下颌绷得紧紧的,冷峻的面容如寒冬降临,也不说话。
她连大气都不敢出,尤其是进入市区,发现车不是往林家开,而是去徽山别墅的方向,她更怕了,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“如果能你追上,今晚我就是你的”,直接吓得打了个激灵。
“那个……”
林峤憋不住了,必须给自己争取一条活路。
她斟酌着语言,“我想回家,能不能……送我回青檀路的家。”
话音刚落车就停在了路边。
驾驶座和副驾驶中间的隔板升了上去,她眼睁睁看着男人解开安全带,用她无法抗拒的力量捧起她的脸,将她压在了座位上。
几分钟后,在林峤双唇炸裂前简昱舟退开。
但仍旧捧着她的脸。
他直视着她的眼睛,他的那双桃花眼铺满认真和郑重,他斩钉截铁、不容拒绝地宣言,“不许再离开我。”
唇上的肿胀感异常明显,泛着火辣辣的隐痛,林峤抿了下嘴唇,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单纯地望着他,“不追了吗?”
简昱舟声音暗哑,“追上了。”
很显然,那句“如果能你追上,今晚我就是你的”不止她记得,他也记得。
林峤叫苦不迭。
不太灵光的脑子飞快运转。
还真叫她想到一个借口,她嗫嗫嚅嚅道:“你的病……”
时寒和季勇勇都说了,病得不轻,这才两个月,应该没这么快治好吧。
菩萨保佑,让他再多病一段时间吧。
简昱舟没有回答他的病,而是执着而专注注视她,继续他的话题,“不止今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