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厮把她们的东西装上车,他们心里犯嘀咕,这么多东西是要搬家呀。可是,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呢?
黎棠跟林熙兆告别道,“我这就要走了,你多保重。你可以来看望执端,我不会阻拦你们父子见面。”
林熙兆把她揽到怀中,抱住她,“棠棠,能不能不走?”
“不能。”黎棠用力推开他,“还有,你什么时候想通了,就把和离书签了,给我送来。”
“我不会签。”
“随你吧,我走了。”黎棠转身就走,走得毫不留情。
林熙兆看着她走得那么坚决,心里很难受。他是真的很想强留她下来,可又怕真的被她记恨,彻底地断了这情分。
林熙兆就站在门口看着,黎棠已经走得没影了,他一直站着呆。
林修冶看他像丢了魂一般,不得不提醒他道,“主人,您今日不去早朝,又未曾告假,怕是会被责罚。”
林熙兆完全听不进去。
“主人,要不小的去给您告假?”
“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林修冶叹叹气,他可从未见过林熙兆这么颓。
早朝上,皇帝准备安排巡盐一事,却现林熙兆没在。“林卿何在?怎么没来早朝,可是告假了?”
锦衣卫指挥佥事徐蔚回道,“林都宪未曾告假。”
内辅方谨行,也不知林熙兆是怎么回事,只能替他先解释一句,“或许是突然病了,没来得及告假。”
皇帝吩咐徐蔚,“徐蔚,下朝后你去他家瞧瞧,到底怎么回事?若是病了,就给他请个太医去。”
“是。”
早朝之后,徐蔚出了宫来到林家府上,一进府,看见林熙兆坐在秋千上愣。
徐蔚上前问道,“林都宪,您今日怎么没去早朝?”
“……”林熙兆听到了,但是他实在不想搭话。
徐蔚又问道,“林都宪,您这到底是怎么了?看着也不像是病了。您最好想清楚,如何回答皇上,不然这可是无故缺席早朝。”
林熙兆被问烦了,不得不回答道,“徐蔚,我实在是没心情去早朝,你帮我告假吧。”
“什么假?”
“随便什么假。”
徐蔚很是为难,“这怎么随便?皇上早朝时问起了您,想来是有要事吩咐。到底怎么着,您得给个明确的解释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