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昭是看见烟雾火光才朝着这里跑来的,他的眼神好,夜里也能看的非常仔细,是天生做军人的好材料,所以这里有异样,他第一时间就现并迅展开行动。
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进来却看到这样的景象。
聂昭不由的皱眉,早听说乡下山区里面的年轻人都比较早熟,未成年都可以结婚,但是亲眼看见两个年轻小的人在这里准备乱来,聂昭还是感觉不合适。
正要说两声,警惕的聂昭却现不对劲,他瞬间迈开长腿走近女孩躺着的草垛。
至于孙华达,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。
可是孙华达却被他吓尿了,是真的尿了,光着半边裤子,一地黄水。
在孙华达的眼中,高大挺拔的聂昭气势形象简直堪比巨人,而且还是专门抓坏人的那种,会杀人的那种,他怎么可能不怕。
怕的腿都软了。
而聂昭此时却已经现小姑娘的不对劲。
脸上异常的潮红,迷迷糊糊的睡姿,好像醒着,又好像没醒,满身的酒气,手还在微微颤抖,明显是不清醒的状态。
聂昭顿时眼神一凝转头看向孙华达,一双鹰眼如同抓捕猎物一般锐利的盯着他。
“你在做什么”
冰冷的声音跟他阳光俊逸的外形明显不符,可以看得出来此刻他已经动怒了。
最不配称为男人的人就是欺负女人的那些。
“我我我还没有”孙华达正要说话,不远处又传来嘈杂声。
很快一群村民就赶到了,荒屋里面没有遮挡物,门也是打开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目了然。
顿时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一瞬,又猛然炸开。
“啊呀,那不是村长儿子吗”
“那边躺着的不是陶家大闺女吗”
正说着,村长挤了进来,一看到这场面,顿时一张黝黑的脸都涨红了,“孙华达,你这臭小子”
上前一把拎起孙华达,见他直接遛鸟了,还是半充盈状态,赶紧伸手把人裤子勒上,结果没有注意角度,卡到了关键部位,疼得孙华达嗷呜一声惨叫起来。“阿爸,疼啊啊啊啊”
那叫声听得在场男人不由的胯下一紧。
看着不争气的儿子,村长怒的浑身抖,又看了看陶榕,现衣衫整齐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在场最不容忽视的就是聂昭的存在,村长赶紧开口道“这位军人同志,你”
“我看到有火情就跑来了。”聂昭说完冷冷的扫了孙华达一眼,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,“来得及时,未造成损伤,你们赶紧通知她家人带她回去。”
村子里面的事情自然有村长和村支书管,他们是外来人,帮忙可以,不会多管闲事。
而且那姑娘看样子应该是醒了,刚刚这里人说话的时候,她明显气息乱了,估计是怕被骂,所以继续装睡。
聂昭说完就迈步出去,如同夏夜里面的一阵风,来时匆忙,去不留痕。
躲在屋后的严琪不由的看呆了,部队军人在村民看来都是高高在上的。
年纪小一点都不敢靠近,觉得他们天生带着凶煞之气,一定长得很凶悍,但是眼前这个却帅气逼人。
长裤短袖款迷彩服把脖颈和手臂都露了出来,那小麦色的肌肤,仿佛画着线条的肌肉在明亮的月光下如同打着幻影一般。
一眼难忘的一张脸,五官立体,如同山峦叠嶂,漆黑的眉锋利而出,高挺的鼻子无形中带着傲然的气势,自然上翘的嘴角配上粉红的唇色,虽然只有一点点天生笑意,却将整张脸的锋利锐减,变得温和起来。
可是最让人无法忽视的就是那双眼睛,好像桃花眼,却比桃花眼有棱有角,既有桃花的烂漫,也有棱角坚毅,亮的双眸竟然比夜空中的明月还要闪亮,如果有月光,它会吸收月光,如果有太阳,那它一定能吸收阳光,然后变得灼热。
原本觉得一枫哥是最帅的了,现在这么仔细一看,严琪不由的脸上一红,二八少女的春心很容易就被俊美外形的男人捕获,尤其眼前这个不仅俊美而且有一种看一眼,双腿就软的气质。
也难为严琪能在聂昭那快的步伐下看得这么清楚仔细,但是她的目光太灼热,正走着的聂昭猛然回头,严琪顿时惊得蹲了下来,缩在草丛里面,心脏立马狂跳起来。
聂昭微微皱眉,那个方向有人还有残余的烟雾
接到通知的陶家人很快就来了。
来的自然是陶榕的养母,严琪的姑姑,严香如。
一路过来,严香如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,压着好大的火气。
刚走进荒屋,同样闻讯赶来的村长夫人孙婶子就阴阳怪气道“哟,严老妹,你可真会教女儿,大晚上的跟男的单独在这种地方喝酒,如果不是有军人路过,你们家是不是要赖上我们家了。可真是不要脸”
这一声不要脸也不知道是骂陶榕的还是骂严香如的,反正是把严香如气得半死。
严香如当然知道事情经过,按照陶榕的性子,她哪敢,孙华达一直缠着陶榕,当她不知道吗
陶榕可是要留给她儿子做媳妇的除非她儿子不需要,否则村长的儿子,她也不稀罕
严香如正要骂回去,结果唱完红脸的孙婶子退下,轮到唱白脸的村长登台了。
“陶家媳妇,这事儿都怪我那拎不清的儿子,大大咧咧,没有男女之防,还当小时候过家家呢,幸好没有出什么事情,我回头肯定打我儿子一顿,不过嘛话说回来,你也提醒一下自家闺女,不小了,不能这么跟着我儿子胡闹,这万一出点事情,倒霉的是女孩。”
严香如顿时憋了一口老血回去,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直接冲到草垛边,也不看看陶榕到底是什么情况,伸手就揪住了陶榕的耳朵把瘦小的身体整个拎了起来。
“死丫头,贱骨头,你还敢睡,不得了,你是要学你阿爸了是,竟然敢偷喝酒”
“啊”陶榕虽然在装睡,但是这一会儿还是本能的尖叫起来,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在耳朵上,那不是开玩笑的。呵严香如还是这么狠,根本不把她当人看
陶榕赶紧站直身体,缓解耳朵上的力道。“呜哇哇,阿妈,我疼,耳朵要断了。”
阿妈呵,为了我的筱筱,我暂且再叫你们一段时间,等一切尘埃落定,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疼痛和折磨,她会十倍奉还请牢记收藏,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