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說這都是謊話了,偌安相信嗎?」
「不一樣的,棠泠這話是曲解事實,當不了真。」
「巧言令色。」
蕭蒔在姜知君說完話之後微微抬起頭後親上了姜知君的嘴角。
過後蕭蒔想要退下時偏偏被姜知君纏上來,呵氣如蘭。「怎得這般老實?」
蕭蒔突然有些氣喘,「淺嘗輒止便好。」
姜知君親著蕭蒔的嘴角,「可我想要偌安你食髓知味。」她的眼睛裡的歡喜都要溢出來了。
「好好好。都依棠泠。」
綢繆細溯牽心緒,縱身入夢情繾綣。倚窗燈映影搖曳,低吟淺唱入君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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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後,顧謙來的倒也晚了很多。眨眼便是一月份的尾巴。
「康景王到————」
德全高聲叫著,讓朝臣們注意到這位大朔唯一的異姓王。
「臣弟顧謙見過皇兄,皇兄萬歲。」顧謙笑著,給明光帝行禮。
明光帝皮笑肉不笑,倒霉的每次覲見都叫他皇兄,你造反不要太明顯。
「平身,多年未見,朕的阿弟還是老樣子。英俊瀟灑,風流倜儻。」
姜淵在底下眼皮子都要翻上天了,張嘴就說胡話。
那顧謙也行毫不謙虛,「哪裡哪裡,臣弟雖然如皇兄所言,但還是比不過皇兄。」
不要臉,不要臉,比明光帝還不要臉。姜淵覺得他就幾年沒見顧謙,怎的人就變得這樣厚臉皮了。
「倒也對,阿弟說的不無道理。阿弟可否多留在京城幾日,與朕好好說些體己話。」
「是,臣弟聽皇兄所言。」
明光帝點點頭。
「滴答滴答滴答……」
屋檐上的積雪化成了水,滴答滴答的順著青瓦流下。
「當真如此?真是兩個不要臉的。」蕭蒔面前泡著一壺茶,是一會兒要給姜知君喝的。
長權點頭,「確實是這樣,聖上跟康景王對話就是這樣的。」
「倒也難為他倆了。對了,叫著太醫來看著那女人,眼睛是瞎了可又不是活不了。」
她會在她有限的生命里折磨這個女人。
姜知君匆匆而來,到了小蟬吟亭才堪堪能緩口氣。
蕭蒔站起身子,拿出帕子給姜知君擦著把頭上的汗,「別著急。」
「偌安找我來所謂何事?」
蕭蒔牽著姜知君的手讓她坐到對面去,方才沏的茶已經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