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看向众人。
只见这些人中只有两人未说话。
一个就是姜维。
他仍然双手环抱着肩膀,以一种事不关已的样子立在众将身后。
刘禅知道自已这个将来的大将军还在生气。
一晚上抓了放、放了再抓被折腾五回,换谁谁不生气。
可现在刘禅不在乎。
等回到长安姜维也好、邓艾也好,还有马谡!
刘禅心说。
这些都是要交给相父培养!
培养好后可为相父分忧。
到时自已兵权一交,回宫歇着。
相父有的是办法让姜维归心。
另一个不说话的就是马谡。
自从上次军演以来马谡这些日子再也没有那种狂傲之气。
可也像被抽掉了精气神。
当时马谡因兵败输了个彻底,一时想不开想自杀,被刘禅一通武力劝说之后刘禅把马谡单独留在了孤山之上。
并说明三日后大军开拔攻向西凉。
而马谡呆在山上也足足待了三日。
等到刘禅出发那一日。
刘禅带着几人骑马立于山口之处一直等着马谡。
仍未看到马谡下山。
刘禅一时担心给马谡的压力过于大,把马谡压垮。
要是马谡缓不过来。
那就会丢掉一个人才。
正在大军开始之后,刘禅等在最后仍未看到马谡。
刘禅无奈对着身边的马承说道。
“大军行军时间不可随意变动,马谡要实在想不开,你就派人送他回长安吧,有此一劫,成不成才朕也算尽力了。”
马承点头。
“陛下放宽心,之前马参军对于那一套什么置之死地而后之事太过相信。”
“那种作战方式就连臣与赵广这样还未统领过大军之人都认为不可取。”
“可马参军对此却深信不疑!”
“要是一般人也就没有机会统兵作战也就无伤大雅,最多被人说成一介狂士。”
“可马参军不同!”
“他是军中参军、又是陛下与丞相相信之人。”
“日后若实战,让其独领一军,到那时马参军那过于理想化的作战方式会累及三军的。”
“到那时他自已人头不保不说,还会丢掉多少将士的性命。”
“不经打击早晚会出大事。”
“陛下此举只是爱才心切,防患于未然!”
此时赵广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