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马承说的有理。”
“当兵的打仗出了错也就死一人。”
“可为将之人却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幼稚想法,会害死一整支军队的人。”
“要我说陛下为了让马谡长如此一个教训,动用数万兵马进行军演,我汉军之中还有没有第二个人能有此等待遇。”
“哼!”
“他要是知耻而勇我还敬他是条汉子,可他要是就这样自怨自艾那就是枉费陛下一片爱才之心。”
“要是这样,这种人不用也罢!”
刘禅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话是这样说!”
“可当年其兄马良助二叔防守荆州尽心尽力、多有功劳。”
“后来随先帝征吴死于乱军之中,连尸首都未能找到,其弟马谡也随先帝与相父多年,要就这样颓废下去,朕于心不忍啊!”
刘禅说着对马承摆摆手说道。
“去吧,不管如何也要先把人带下山来,实在不行就送往长安。”
马承也不再说话。
一拱手。
带着几个卫兵正想上山寻人。
走了没多远,一眼尖的小兵喊道。
“快看,有人,山上有人下来!”
刘禅望去心中大喜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马谡。
马谡慢慢来到刘禅面前。
刘禅心中一惊。
三日未见马谡头发已变花白,一个不到四十岁之人却有了六十岁人的斑白花发。
马谡没有理会马承、赵广几人诧异的目光。
先是向着已行向远处的大军看了一眼。
再次看向刘禅。
随之对着刘禅一拱手说道。
“马谡归队,随将军出征!”
随之上马向大队驶去,再也不说话。
看着马谡离去,刘禅看向马谡那落寞的背影有些心疼的对着马承说道。
“朕是不是给他的教训过大,击垮他了?”
听到此话,一旁的马承小声说道。
“看这样子,参军并没有那么容易垮掉,陛下良苦用心参军他以后会明白的!”
刘禅点点头。
“能闯过去他就可能成为大将之才,闯不过去谁也没办法。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说完打马而去。
从此以后!
马谡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整日的跟在众人之后再也不发表意见。
此时的他一同与姜维站在最后,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