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材不好吗?我不够热情吗?”
姑娘亦步亦趋往上贴。
夏枯无奈,用了时间定格,这才逃脱出来。
“好险,女人是魔鬼,脑子有病的女人更加可怕。”
夏枯走出很远才又打了下响指。
蓉儿醒了一看。
“人呢,我家相公呢?”
“你去哪啦?我还要嫁给你呢,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……”
夏枯带着惊讶回到客栈。
小茗在房间门口抱着手臂等他。
“师兄?坦白从宽,夜不归宿,是去哪了?”
夏枯道:“昨晚,阴差阳错,救了个女孩子。”
“哦哦,果然是女孩子。”
“师兄,老实交代,进展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就抱了”……
夏枯脱口而出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她扑过来的……也不对,就是,当时情况就很复杂。”
“可以啊大师兄,一见面就拿下了,听说身材很火辣?”
“谁说的?也就一般,没有你好。”
小茗低头看看自己,反正被挡住了,一眼看不见腰。
“是谁说的,这还不好猜吗?这里谁最八卦?”
“又是谁的耳目最多?”
“小茗,别听苎恪的,我跟蓉儿什么关系都没有”。
“蓉儿?叫的挺亲切。”
“大师兄,你不用脸红,也不需用解释,我懂的。”
“你懂什么?你大师兄是那种人吗?”
“以前不是,不过近墨者黑,那俩男人都那么不正常,早晚会把不正常传染给你。”
“说谁不正常呢?”
“怎么尽会背后说人坏话?”
苎恪咬着一根油条路过。
“咱们风流才俊回来了?”
“苎恪,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
“不用解释,都是男人,我懂的”。
“你又懂什么?”
“那身材不错啊,就是比小茗茶差点。”
“但是腿比小茗茶的长。”
苎恪说完,在小茗打他之前就跑了。
小茗道,“累一晚上,回去休息吧,别太放纵自己啊。”
然后小茗也走了。
留下夏枯一个人在那反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