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过左边的病房,从最里面数起,按顺序排列分别是oo1,oo3,oo5,oo7。”
柳卿顿时明白了闻酌的意思,按理说,她是最小的双数oo2号,按照顺序,她的病房才是最里侧的那个,但作为oo4号的闻酌却住在最里面。
“也不一定是按顺序,可能就是打乱的。”
闻酌“从进院子开始,你对这里的印象是什么”
柳卿“阴暗”
闻酌“整洁,对称。”
柳卿一顿,确实,虽然不至于每个细节都完美对称,但大体设施都是对称的,包括这栋别野的外观。
逃窜的脚步声已经到楼下大堂了,那个季账竟然还没死,他喘气声最为粗重“滚啊你们等等我”
闻酌不再停留,他摘下自己和柳卿的门牌号,语很快“换不换由你,但如果病房号真的反了,违反了规则的我们肯定会有一个先凉,你也可以赌先被医生找上门的不是你。”
柳卿咬牙,这怎么可能
只有中间的楼梯一个通道,如果病房号不换的话,医生五点查房,必然先查到住在外侧的她。
她一把夺过oo2号牌子,挂在最里侧的病房“你最好祈祷你的推测是对的,否则我保证你一定死在我前面”
吕想第一个冲上楼梯,撑着膝盖气喘吁吁。
闻酌偏头看了眼,并没有要提醒他们病房用单双数分类的事,长腿一迈,顺手关上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吼问“oo5在哪”
病房设施虽然简陋,但胜在干净简洁,床单被褥竟然是纯白色的,并没有脏
污。
闻酌躺上去,折腾了这么久的腰舒服多了。
还剩一个小时就查房了,他们并没有多少睡眠的时间,但闻酌还是闭上了眼,准备小睡一会儿。
但外面的动静实在太大了。
刚跑上来的季账似乎又被抓住了“滚你妈的”
应该是想踹医生,但却踹到了栏杆上,季账收力不及,重重地砸向了一楼砰dashdash”
还伴随着花瓶砸地的哗啦声,噼里啪啦一阵响。
闻酌睁眼,季账应该没死,因为又有狼狈爬起逃亡的声音,只是医生在二楼,所以季账往别的通道逃了。
“嘎吱”
医生下楼了,皮鞋踩在脆硬的木板上,突兀的嘎吱声砸向每个人的心脏。
从头到尾,这个医生都没说一句话。
短暂的嘈杂后,大堂又恢复了宁静。
闻酌再次闭眼,竟然意外地睡着了,医生到底有没有来查房他都不知道。
等他醒来,时间已经逼近七点,窗外的微光透过正方形的窗户投射进来。
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,闻酌走到窗口,现一个穿着咖色毛衣的男人正在蹲在院子里,给狗喂粮。
那条他们昨晚以为死了的大黑狼狗,竟然活生生站在那,大口大口吃起了肉。
看狗都吃掉了,男人满意地站起身,抬头与闻酌对视一眼。
这人应该就是医生了,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并没有时刻穿着白大褂,他的脸很苍老,布满褶皱,看起来至少有五十岁了,眼神阴暗,令人恐惧。
大堂突然传来了惊呼。
闻酌移开视线,脚尖一转,来到了楼梯的位置。
这会儿所有人都聚在这里,看着大堂中央与二楼平齐的吊灯季账的尸体被吊在了这里。
季账死得很惨烈,他表情惊恐,眼神瞪得很大,眼白布满红血丝。
他两条小腿都不见了,只剩下血淋淋的膝盖横截面,猩红新鲜的血液一滴一滴地砸向地面。
“嗒”
很清脆。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