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母亲离开,左天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对子涵的思念,他丢下碗筷,就欲抱住她一番云雨。
“左天翔!你别过来!”左子涵惊吓到连连后退。
左天翔停住脚道:“我不会对你怎样的?你要相信我子涵。”
看着一脸害怕的左子涵,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些。
左子涵隔他十步远的距离站定,才下定决心说:“我此趟回左府,只是为看望我的母亲,全无对你半分挂牵。你我之间的纠葛,早在我入赘上官之时,就已算是彻底了断,望你不要再多做纠缠。”
“对我全无半分挂牵?彻底了断?”听到左子涵这番明了直白的话。
左天翔的脸急剧阴沉,他问:“子涵,你这是在告诉我,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是吗?”他缓缓走近左子涵,眼神逼视着她。
他靠近,左子涵便往后退。她点头道:“我很感激你,当初为我,及我母亲,所做的所有事情,但那也仅仅只是感激而已。以前的我,也许憧憬过,跟你在一起的想法,因为那时的我,没有更好的选择。我承认,之前的我、对你有过依赖、有过稍许在意。但那都不是我现在所体会到的情。现在的我、对你只有姐弟之情,在无其他情分在内。”
“呵呵!姐弟之情?左子涵,你怎么可以这样?怎么可以这样待我!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上官云月?!哪一点比不上?!你告诉我啊!”左天翔咆哮着,满脸戾气疾步跑近左子涵。
见到左天翔那逐渐狰狞的面孔,左子涵就知道要遭。她还没来得及撤退,自己的脖颈就已被左天翔紧紧掐住。
左子涵被他掐的头脑昏涨渐渐缺氧,脸色也从红润一点点变成酱紫色。
“放……放手!”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,都好似用尽浑身力气。
“想我堂堂七尺男儿,在你们这些贱人眼里!就比不得女子是吗?!她能如何伺候你?嗯?怎样伺候的?!难道会比我,要更让你来的满意吗?!左子涵!左子涵!!!”
暴戾中的左天翔见她渐渐进气少,出气多的时候,直接愤恨的把她狠砸在地。
“咳咳……”左子涵跌坐在地大口呼吸着,喉咙处更是一圈紫红色的淤青。
“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好处!到时候,你就会对我迷恋的!就不会在去想那个贱人!我也一定比那个贱人伺候的好!她除了是富商大族!她上官云月还有什么值得你迷恋她!你放心!你想要的财势!我左天翔将来也一定能给你!”
左天翔狰狞的笑着,慢慢接近左子涵:“你马上就会知道我的好!马上就会!哈哈哈哈。。。”
“不要!咳咳……”左子涵沙哑着声音喊道,她一步步往后退。
左天翔早已失去理智,见她步步后退,伸手就揪住她的衣襟,甩手一个耳光:“贱货!给我老实待着!今日!我就让你知道我左天翔的厉害!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享受!”
左天翔双目血红,面部狰狞笑着。他那重重一巴掌下去,只扇的左子涵差点晕厥过去,她右耳此时也嗡嗡作响,更有血迹流出。
左子涵咬牙奋力反抗着,手也在地上胡乱摸索,希望找到什么东西。
“嘿嘿!”左天翔狞笑着,想直入主题,奈何有物始终垂头丧气,不从抬头。
就在左天翔还在低头暴力施法中,左子涵手里终于摸到一块鹅卵石,她艰难的抬起手臂,用尽全力,狠狠砸在左天翔额上。
“啊!~”左天翔一声痛呼:“你这贱人!”抬手又是巴掌扇在左子涵脸上。
左子涵顾不上两耳的轰鸣,抬起鹅卵石再度狠狠砸在左天翔额头上。
“啊!”左天翔双眼瞬时被额上鲜血覆盖住,左子涵趁他双手擦眼,两手用力推开他。
趁其不备,亡命飞逃,边跑边胡乱穿戴自己衣裳。
“娘!娘!……娘!快救救我!……”
惊魂未定的左子涵衣裳不整,头凌乱的奔跑到左母房外、嘶声力歇的大喊,刚到房门口,却不慎被门槛绊倒,人接直接半摔进房内。
坐在房中缝补衣裳的左母,听到左子涵急剧恐慌的呼喊,心中一抖,一针扎进食指,也顾不得痛。
“涵儿!”眼见着爱女,满面泪痕,颤着双唇,惨白着脸爬向自己脚边。
“娘!救我!”见到母亲,左子涵连滚带爬的扑到她怀里瑟瑟抖:“娘!我要离开这里,我要带你离开这里!我们离开这里!离开这里!”
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话,双颊挂着两个深红手印,两耳流血,嘴唇的肉早被咬的破烂不堪,更有血迹顺着唇角流淌到她衣襟上。
“涵儿别怕,娘在这里,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!”见到爱女此番模样,左母心中大概已知原由,定是那左天翔所为!
左子涵死死揪紧母亲胸前衣襟,浑身止不住颤抖,她很想见到云月,很想很想见到她!这里太可怕了!
“娘!我带你离开这里!我们现在就动身离开!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!这里太可怕了!太可怕了!”
左母摇头说:“傻孩子,离开这里,娘又能去哪?”
左子涵毫不犹豫的说:“娘随我去上官府!云月她很好的!她会让你住下的!你随我回上官府好不好?娘!我们就一起在上官府生活。”
左母爱怜的抚摸她的脑袋说:“你是入赘上门的女婿,哪有带着母亲前去避难的道理?何况,上官府的人,一直认为夫人才是你的生母。你回去吧孩子,以后你也不要在回左府,娘不想在看到你受到伤害。”
“不!我一定要带着娘一起离开这里!”左子涵不依不饶。
只要母亲跟她离开左府,此后她跟左府便恩断义绝!
“娘不会离开的,我不能再拖累你了。若不是娘,你怎会闹的如此地步。”左母心中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。
左子涵还想在劝,左母却道:“这里是娘的根所在。我又怎能弃下自己的根,跟着你去上官府?”
“所谓的根,不过就是左贤罢了!”左子涵直言不讳怒斥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!他对我们母女俩,又好好照顾过吗?他只眼睁睁看着夫人欺辱我们,就连府中丫鬟家仆也是!他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连娘你重病卧榻,他又在哪?!若不是这场交易!他会让夫人,给你去请大夫吗?!娘!你怎么到现在这般处境,还想着跟他在一起!值得吗?!”
她不想指责母亲,可是想到自己两度的遭遇,想到之前云月的遭遇,想到左贤对她们的态度,想到左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,她终是彻底愤怒了。
两次遭到左天翔的*犯,左子涵对左府的种种行为,已经彻底心寒!
若不是有自己的母亲,她一步,也不想在跨进左府!更不愿意姓左!
“涵儿!你怎可这般直呼你爹的名讳!”左母有些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