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子涵胸腔鼓动,抬就吻住她质问的唇,轻轻一咬松开道:“咬你!”
“噗!哈哈哈……”上官云月仰头大笑。
“哼!你尽管笑吧,笑死最好!”左子涵羞恼的埋她的胸前不再理她。
一番打闹,上官云月直觉到卧房的路途太近,好似一步路就已到门口。
更不觉怀中抱着的人儿,让自己手酸无力,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,可以抱着她直到永恒。
左子涵亦是觉着到卧房的路途太近,近到刚从书房榻上站起就已到卧房门外。
但又怕云月抱着她太累,便想着自己下地行走。可都被她严词拒绝,若自己在执意,那人便直接用唇堵她话语,弄的她好不窘迫羞恼。
上官云月把左子涵放到床榻上,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嗯,”左子涵不甘她那蜻蜓点水的吻,挽住她的脖颈、一番深吻才愿放她离开。
左子涵始终含笑看着一步两回头、离开的上官云月。她直到房门关上阻隔住视线,她脸上的浅笑,终是化作苦笑。
月,一年之期何其快,到时若再相见,你还会这般对我温柔体贴吗?还愿在相信、接受我吗?
左子涵心里无比苦涩,她多么渴望,能跟云月就此相伴到老。可她有必须要去做的事,为了功名利禄,只能两地相思,两不相见。
离开房间,上官云月的心情始终不错。她看向隔壁如雪的房间,房门却是紧闭着。她心中疑惑;如雪难道去前院了?
上官云月皱眉走近如雪房外,以往的如雪都是很懂礼数识大体。
以往就算在她身前没有太多规矩,可是该做的、该遵守的纪律,她都一样不落。
今日如雪倒是有些反常,她是因昨天的事情,还在跟自己置气?上官云月如思想着。
她抬手敲响如雪紧闭的房门,想要确认一下如雪是不是真不在房内。
听到敲门声,如雪迷糊的睁开眼,看着窗外那个人形身影,便知是上官云月。
她想要出声应答,可是喉咙干涩痛,让她不出多大的声音。只能强撑着榻边坐起身,想着前去为小姐开门,可谁知脚下一软,便栽倒在地。
听到里面一阵窸窣,突又一声重物跌倒在地的声响,上官云月基本确信如雪还在房内,寻思她该是重病在榻。
便伸手推门,好在房门没有落拴,她一推就开。
进房她就见如雪趴倒在地,正艰难的撑着身体想要坐起,却是徒劳的再一次软倒在地。
听到小姐推门而入的脚步声,如需故意装的虚弱不堪,就是为博取她的同情。
“如雪,”上官云月见此皱眉,毫不怀疑的上前抱起她。
如雪抓着她胸前衣襟,脸色苍白,双唇干裂,她舔舔自己干裂的唇瓣,无力说:“小姐,我……我想……喝……喝水。”
“我去给你倒杯水来。”上官云月刚想扶她上榻躺好在去倒水。
一只端着茶杯的手臂,却先一步伸到她眼前,她不由抬头看向手臂主人。
左子涵见上官云月看向自己,她一扯嘴角说:“喂她喝水吧。”
“涵儿,你怎么过来了?”上官云月轻唤,同时伸手想要推开怀中人。
可如雪却故意死死揪着她胸前衣襟不撒手,还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脸颊脖颈。
左子涵本是安心躺在榻上想着云月,可在听到云月去敲如雪的房门。
她脑中想到如雪对云月的心思,就再也躺不下去,忙脚步蹒跚的下榻过来一看。正好听到如雪说要喝水,她便倒上杯水递给她。
如雪在她进门时就已看她,这会却又故意蹭着云月的脸颊脖颈。
左子涵本不想生气,可是看着如雪为非作态,心里多少有些气闷,且观云月竟也没有要阻拦推开她,这就让她对上官云月不由心生怨念。
上官云月含笑看着她,左子涵亦温柔看着她笑而不语,伸着的胳膊,等着她接过手中茶杯,早早喂如雪喝完水离开。
“你站着等我一下。”上官云月冲左子涵柔柔一笑。
“嗯。”左子涵也回以柔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