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上官云月接过茶杯喂如雪喝水,又在看着如雪故作双脚无力站不起身,最后还是被上官云月打横抱起放到榻上躺好。
“本想找你替我去办事的,今日看来还是算了,我还是自个去吧。一会,我会请大夫过府帮你探诊。你先好生休息。”上官云月对如雪交待着。
如雪乖顺点头,看着上官云月眼里溢满柔情。想起昨夜种种,好似她们二人之间、已有过肌肤之亲般。
见如雪点头,上官云月也不再多言。
她转身看向还站在身后的左子涵,略显气恼道:“身体不适,为何要私自下榻?不知道我会心疼吗?”说着不等左子涵惊呼,就打横抱起她、回自己房中。
左子涵刚刚在如雪房中见到的画面,又受到如雪故意那般挑衅,都在上官云月抱起她这一刻,化为乌有。
她没好气道:“我若不去。难道月儿、还要在那待上一会不成?还是月儿觉得、我坏了你准备调戏人家的好事?”
上官云月把她小心放到榻上,闻言哭笑不得。她笑问:“涵儿,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?”
“天上的飞醋!”左子涵轻哼偏头不再看她。
上官云月俯身,捧住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,一字一句道:“涵儿,我的心里,永远只有你。眼里,也永远只看的见你的倩影。我满心满眼,早已再也容不下任何人,你是我的唯一,也是我此生挚爱。”
“真的吗?”左子涵静静看着她,心里泛起丝丝甜蜜。
“千真万确,绝无戏言。”上官云月回的诚恳。
“那……”左子涵停顿一会,才道:“若是往后……假若我们突然不得已分开多年,到彼此再见时,月儿还会如此刻这般爱我吗?”
上官云月转身坐下,沉着眼,蹙眉问:“你要离开我?”
她想起左子涵说过,想要去考取功名利禄之事。想及此,她心底沉甸甸的难受着,眼眸也冷冽下来。
看着上官云月沉着冷冽的眸光,左子涵心中一痛。果然云月还是会恼恨自己。
她压下心中痛楚,柔声笑道:“谁说我要离开你?你赶我离开你身边,我都不会走的!”
左子涵起身抱住她的腰身靠在她的怀里,在心中无声哀叹。
“是吗?”上官云月表情寡淡,没有回抱她,此时她心里只剩下一片混乱。
她不知此时此刻,自己要用什么心境去面对左子涵。
是等着她将来不辞而别?还是劝阻她放弃功名利禄之心?这些都不可取,或许真到那一天到来,她才会明白自己要如何做。
“月,不信我吗?”听到她淡漠的回答。
左子涵从她胸前抬头,直视着她冷淡的眸光,心里酸楚垂痛不已。
“信,我自然信你的。”
上官云月收敛自己淡漠眸光,浅浅一笑说:“你先躺下歇着,我去前院给爹爹请安,一会还要出府一趟,可能要晚些回来,你若乏了就闭眼休息。”说时,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才起身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,房门也是随手带关。
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背影,左子涵痛楚的闭上眼。她已可以预知她离开后,云月会对她如何绝情痛恨,或许她们之间也将到此结束。
可是她不甘心!不甘心就此放弃!一定会有办法的,一定会的!
五更天时,管家上官福便随同武教头一起离开了上官府。
远处边境交易城、淘购稀世物甚。
上官邢对此事上下严密保守,府上一干人等,都不知晓此事。
唯独武桐跟上官云月提及过两句远行的话语,却也没有道明事情始末。
府中上下一切如旧,只是今日前去观望上官邢的一干夫人等。
却不见平日里不离上官邢眼前的管家上官福,倒是也都识趣没有多嘴询问一二。
清晨,几位夫人如数来到书房看望上官邢。
三夫人在一旁伺候着上官邢更衣洗漱,又叫甜儿去厨房端来早早熬制好的药和燕窝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