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参加宫宴的左子涵,隔日还是收拾打扮的盛装出席。
原因无他,因为自皇甫雅走后,她在晚膳时托宫女告诉她:“公主说,明天上官府的人也有受邀参加。”
左子涵听到这个消息,喜得一个晚上都是辗转难眠。
月!我们终于可以见面呢!我想你想的好苦!她已经完全忽视,自己现在的身份,以及皇甫雅那恐怖的占有欲。
“她现在答应去吗?”皇甫雅推开面前的银碗,凉凉看向前来回禀的宫女。
“驸马他说会去。”宫女谨慎答言。
“很好!”皇甫雅先是冷笑,后冲她大吼:“还不快滚!”
果然,只要一提到上官府三字,她左子涵就满心满眼都是那上官云月!左子涵啊左子涵!你迟早会见到她。
彻夜未眠的左子涵,四更醒来,打好水洗漱,就等着皇甫雅派宫辇过来接她。
可她从四更一直盼到卯时,皇甫雅才坐着宫辇好整以暇的似笑非笑看着她说:“看驸马心急的,往日赴宴怎不见你如此心切?”
往日里,皇甫雅要是入宫赴宴,都会早早的进宫陪她父皇、母后,以及各位哥姐弟妹。
今天她就是故意拿捏左子涵,让她从四更等到现在。
左子涵沉着眼说:“往日,我也不见你这么拖沓!”说完,一扫她身后,哪有多余的宫辇,这明摆着是让她走路。
皇甫雅见到左子涵的神态举止,笑说:“驸马在书房待的太久,本宫怕你腿脚没有以前灵活,若不今日,驸马就随着本官宫辇出府吧。府外,本宫到有给驸马准备马匹哦。”
左子涵二话不说当先在前。
皇甫雅喜欢捉弄她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她早已习以为常。
到的公主府外,皇甫雅到真给左子涵准备马,但她却是先一步上马坐好,回眸看向左子涵说:“驸马,我们很久不曾一起共骑,今日就一起共骑如何?”
左子涵看着府外,只有一匹马在原地踏步,哪里还有多余的马匹或是宫车,她知道这又是皇甫雅故意为之。
她一言不的跨步上马,皇甫雅很是随性的靠近她怀里:“你若是对我温柔些,我也会对你好一些。”
“驾!”左子涵怒喝一声,猛抽马鞭。
她们身后,自也紧随四名瘟神,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们。
“呵呵。”皇甫雅靠在她怀里轻笑不已,看着盛怒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左子涵,她只觉有趣,又觉心酸。
“子涵,若你早上官云月认识我,你会不会选我?”皇甫雅轻抚着她的胸口,悠悠询问。
左子涵一手紧捏她作乱的手,冷酷说:“你是皇亲国胄,我只是一个低等下人。何来早与不早一说?”
“是啊,”皇甫雅手被她抓着,她就只蹭蹭左子涵的肩膀说:“我只恨自己生在皇家,而非普通世家。不若然,子涵也会对我有心对吗?”她说时仰起头,在左子涵唇上落下一个浅吻。
左子涵嫌恶的甩开她的手,用衣袖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:“你少做些令我作呕的事情!”
“跟上官云月做,就不作呕是吗?”皇甫雅捏紧双拳,怒视她。
“哼!”左子涵冷哼:“你若在乱来,我就直接下马!”
皇甫雅知道左子涵一言既出,绝不会空穴来风。她也只得暗咬银牙,气得浑身哆嗦,眼眶红:“左子涵你太让我讨厌了!我真恨不得杀你而后快!”
左子涵冷言道:“感激不尽!还请公主早做决定。”
“你!”皇甫雅最终还是被左子涵气哭,她紧紧揪着左子涵胸前衣襟,一口就狠狠咬在她的脖颈,直到自己口中传来血腥味才放开。
期间,左子涵也都是紧咬后槽牙,双手紧紧勒住缰绳,防止自己出疼呼声。
看到左子涵忍痛的模样,刚咬过她的皇甫雅又开始心软、疼惜,她刚准备伸手抚上那齿痕,手腕就被左子涵死死扣住:“别碰我!”
左子涵用力之大,大到皇甫雅痛到皱眉,但她也死咬着后槽牙没有吭声。她无比哀婉问: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
“是!”左子涵冷厉的眸子盯着她说:“我讨厌到后悔认识你。”
“左子涵!”皇甫雅抬手,就想给她一巴掌。最后,她还是把巴掌握成拳,闭上眼任由泪流下,她说:“就算你在讨厌,后悔,你也始终别想跟上官云月长相厮守。我得不到,她也别想!”
左子涵气到暴戾的掐住她的脖颈。
“公主!”一直跟随一旁的侍卫,见到左子涵威胁公主性命。当即抽出佩剑,直接斩向左子涵的手腕。
“别伤她!”皇甫雅惊惧的看到长剑落下,左子涵不躲不闪,在她的一声呼喊下,同时抬手想要去握剑刃。
侍卫吓得大惊失色,剑走偏锋,直接擦着左子涵的左肩划过一道口子。
“子涵!”皇甫雅紧张的无以复加。
左子涵左肩受伤,才恍然醒悟松开掐住皇甫雅脖颈的手。
她若现在把皇甫雅掐死,自己也会命丧当场。她今日赴宴,可是为能见到云月,她还不能鲁莽赴死。
“子涵,你怎么样?”皇甫雅很想查看她的伤势。
可左子涵抽马的度加快,使得她不能完全坐稳,只得忧心忡忡看着脸色阴沉的左子涵。既心疼她,又为自己感到悲哀难受。
一路在无话,左子涵始终沉着一张脸,她只想快点赶赴宫宴,想着快点见到云月。